路仁贾不满道“什么婊子我是正经人,我们门派也是正经门派,将来我肯定要娶正经出身的姑娘的,你送我婊子做什么”
花独秀哑口无言,忽然哈哈大笑。
“路兄,路兄,我说的表字,不是那个婊子,是那个表字。”
路仁贾皱眉“你在说什么啊”
花独秀问“路兄,你读过书没”
路仁贾不好意思道“粗略读过几本。”
花独秀说“年过二十,有学问的人不好直呼其名,故另取一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
路仁贾喜道“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表字啊。可是咱们都不是读书人,你送我表字做什么”
花独秀说“我想让你更优秀,行不行”
路仁贾说“行吧。”
花独秀摇头晃脑,想了又想,说
“你是一个术师,又是土系术师,最喜欢最得心应手的,应该是无边无尽的原野。”
“嗯那我便叫你子野怎么样,有没有意境,好不好听响不响亮”
这时沈利嘉又跑了回来,听花独秀说罢,自顾自念道
“路子野,路子野,好名字啊一听就是会来事,会玩套路的大神,将来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花独秀满意道“不错不错,以后我就叫你子野兄了。”
路仁贾变成了路子野,他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看花独秀和沈利嘉一脸惊喜,似乎这表字起的极好,忍不住自己也高兴起来。
“我叫路仁贾,字子野,路仁贾,路子野,路子野嘿果然挺顺溜,花公子,你是大才啊”
“对了,花公子你有表字吗”
花独秀摇头晃脑说“我花独秀字中蝶,你可叫我花中蝶。”
路子野念道“花中蝶,花中蝶,花公子,你这个名字更有意境啊”
花独秀点头“花中蝶是兰花的一个品种,它清雅灵秀,飘逸如仙,跟我性情十分相投。”
沈利嘉忽然不满意了“姐夫你什么时候给我送个表字”
花独秀说“猴急什么等我有空的时候再给你起。早饭都安排好了吗”
沈利嘉不高兴说“不用你送,我自己想早饭好了马上就端进来,姐夫,你要不要藏一下”
花独秀起身对着镜子照了照,先前的狼狈不堪和灰头土脸的模样已经一扫而去,经过沈利嘉半宿的打理,花独秀再次回到翩翩美公子的形象。
花独秀说“不必了,咱们赶紧吃了饭赶路。”
“子野兄,这一路就要麻烦你继续为我疗伤了,你一定吃饱点。”
路子野心里咯噔一声。
来时的三天,路子野差点被抽成人干。
现在好不容易休息半宿,又要赶路,他的苦难又要开始了。
路子野咬牙说“放心吧,花公子,我就当这趟出来是修炼真气了,哪怕我油尽灯枯,也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花独秀感动的拍拍路子野胳膊“子野兄,将来有空,你一定要去困魔谷找我,我好好招待你”
不多时,店小二端着餐盘来到客房,摆了满满一桌子丰盛早餐。
看他那眼神似乎十分不解,大早上的这三个客官发什么疯,居然点了如此一堆饭食。
三人不嫌油腻,也不嫌撑得慌,喀喀一顿猛吃,全都吃的肚子鼓了起来。
喝了点茶水顺顺气,花独秀一摆手
“走,咱们返程”
想走
说是容易,做起来难啊。
经过一整晚的全城索拿,豹王门数百门徒连花独秀的影子都没看到。
豹王门,“熊韬豹略”堂门外的空地上,高手云集。
鲍一崖已经禀明一切,把花独秀的身份,来历全都如实禀告给四位老者。
鲍山咬牙切齿骂道“好一个花独秀,好一个九五二七,真是骗的老夫好苦啊”
“确定花独秀没在城里吗”
一个中年弟子上前抱拳道“师伯,整个豹王城已被咱们连夜翻来覆去突查三遍,花狗贼受伤严重,如果还在城内肯定会被咱们搜出来。”
鲍山道“不愧是纪宗门徒,中了我的绝招还有余力从容逃走,纪宗功法,果然不容小觑。”
“众人听令,分做五队人马,四队朝四个方向追捕,一队随我赶往沙之城”
“青扬传回消息,花独秀实力不凡,甚至能踏进武道大会四强。以他昨晚展现的实力恐怕不止是四强,他肯定能走到更高程度。”
“算算日子,武道大会应该打完了,但庆典仪式应该还没召开。这样的话,咱们往沙之城方向追或许能追到他。”
众门徒道“谨遵师伯祖指示”
鲍山率先翻身上马,高声道“跟我去沙之城的弟子全部上马,其余人等立刻散开,继续寻找花独秀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