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这是什么护盾，怎么会这么强！”

“我的螺旋丸中已经混合了五成左右的仙术灵力了！”

六道仙神闻言，又忍不住在对方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仔细揣摩我给你的卷轴！”

“仙法灵力达不到九成以上，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你不知道吗？”

“我错了，我错了。”水门波风急忙讨饶。

这才盘坐在地，再次重新炼化起新的仙法灵力来。

心中更是一阵懊恼，刚才太过鲁莽，将体内积蓄的仙法灵力白白浪费掉了。

这时，夜欢却是看了看那张正在自我修复的盾牌，似乎有所感悟。

紧接着。

其意念催动间，一股由多种奥义法则混合而出的法则之力凝聚而成，与一股同样复杂的灵力糅合在一起，凝聚成一个灰白色的仙法螺旋丸。

一旁正在专心炼化仙法灵力的二人，登时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身体全都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一脸警惕地看向夜欢。

水门波风率先开口：

“夜欢，你…你要干嘛？”

“这是什么东西？好怪异的仙法灵力，我为什么感受不到他的法则属性？”

“居然比我的雷霆法则更具毁灭性！”

“正常来说，除了火属性之外，雷霆属性的仙法灵力就已经算得上是最强了！”

“这股法则之力的破坏力，居然还远在雷霆之上！”

夜欢闻言并没有理会对方，此时的他对这股特殊仙法灵力的破坏力还并不清楚！

于是，他意念催动，直接抓起那内部高速螺旋状态的灵球，直接朝那法则护盾推去。

唰！唰！

刚一触碰的瞬间，一股剧烈的剥离声就如时传来，那原本牢不可破的护盾居然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凹陷下去。

不过数息时间，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凹坑便如时浮现。

夜欢手中的螺旋丸也消耗殆尽！

更为诡异的是，想象中护盾凹陷后，迅速修复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只是以一种极为缓慢的状态恢复，比起先前水门波风造成的凹坑，修复速度慢了数倍不止。

惊人的一幕出现，水门波风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是一脸疑惑地看向夜欢，递过一个询问般的眼神。

后者也自然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解释道：

“其实，这股法则之力我将多种奥义法则之力融合的结果！”

“其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是时空奥义和死亡奥义，其次才是火之奥义和雷霆奥义！”

“奥义和法则本质上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可以是互通的。”

“正是基于对各种法则奥义的领悟，以及借助神位的辅助，我才能将其融合！”

“这便是我长期以来参悟出来的一条特殊之道，我把它叫做：序！”

“序者，兴衰也，序增则兴，序减则衰！这是万物从无序到有序，再变为无序的一个过程！”

“不管任何人或者任何事物多么强大，都难逃兴衰之道的命运！”

“而我能做的，就是借助我所掌握的奥义或者道义，让这个过程加快或者放缓！”

……

夜欢缓缓道来，水门波风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然而。

恰在这时，虚空中却是传来六道仙神惊愕般的声音：

“好一个序增序减的兴衰之道，三言两语居然就道出了宇宙万物的始终！”

“区区半神不到的实力，就能借助神位的力量，将多种法则之力融合，你的天赋当真是让人羡慕呢！”

“起初，我还以为你不过是仰仗八荒鼎和这些神位的辅助，拥有这等实力！”

“现在看来，你自身在参悟之道上的天赋更是惊人！”

“真是不敢想象，若是你这样的人成为凡神，飞升到神阶位面，会有什么样的际遇！”

“看来，我这由六种道义凝聚而成的法则护盾，远不是你的对手呢。”

“当然，如果我动用神品的法则之力，那便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