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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季淮盛脸色陰沉的可怕,林栀觉得他这幅模样就像是在质问与情人幽会的妻子一样。

可明明两个人什么关系都不是,就连“炮友”都称不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质问她?大概是因为洁癖吧。

林栀怕他又要用心情不好的借口搓洗三遍她的嘴唇,现在唇上还微微刺痛,她可受不了他的折腾了。

于是乖乖回答:“没。”

季淮盛的脸色这才柔和一些,手指摩挲她唇瓣的力道也减轻了许多。

他抱着林栀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在床上,又低头去亲吻她的红唇,不过这次是很温柔细密的亲吻。

轻轻的舔舐、允吻着,力道适中,像柔和的春风拂过,吹走刺痛,现在唇上只剩一片酥麻。

林栀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小手胡乱的解着他上衣的扣子,探进衣服里,抚摸着他姓感的的詾肌。

当她的小手摸到他胯下时,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嗓音低哑:“今天的治疗先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接着他起身整理好衣服,拿起门口地板上的那束玫瑰花,打开门走了。

林栀怔怔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觉得不可思议,季淮盛今天的治疗居然是洗手,然后亲亲,跟昨天相碧真是纯情的很。

她还以为自昨天后,他接下来的治疗都会非常不可描述呢,而且好羞耻的是她刚才被他亲的很有感觉,内裤都被洇湿了点,他居然就这样走掉了。

林栀有些裕求不满的想,他会不会是又哽不起来了?

季淮盛觉得林栀昨天被他艹晕了,今天再持续长时间的做爱,他怕她身休吃不消又晕过去,便想让她先休息一晚,所以他离开了。

他抱着那束玫瑰花走到别墅外面的大垃圾桶旁,非常干脆的把花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回屋——

一片晨曦之中,林栀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现季淮盛抱着一盆小雏菊站在门口看着她。

看到他怀里的小雏菊时,林栀突然眼前一亮,他这是要送给她的?

他说:“昨天丢了你的花,今天赔你一盆。”

原来是“赔”,不是“送”,林栀心里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她接过他手里的花,“哦”了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