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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肛菊,而且还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蜜穴里,敏感多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

刺激,虽然此情此景是那样的令人难为情,可雪衣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

“哦!骚宝贝,骚屁眼真紧,是不是有外人看就特别兴奋啊……肏,肏死你,小淫奴,公爹的

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啊……好爽……公爹主……主人好厉害……啊……轻点……求主人轻点,衣奴要……要死了……啊……”

被外人围观的刺激确实让她的感受变得更加敏感,雪衣感觉公爹主人在她肛菊深处的肉棒变得

愈发粗大和硬挺,蜜穴里传出炙热的空虚,里面仿佛在汩汩流淌着岩浆——那是她分泌的淫水

在流淌,尿道里胀的厉害,那熟悉的感觉让雪衣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或是潮吹,乳房胀得厉

害,那圆滚滚、沉甸甸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更让雪衣羞耻的是,视野里,自己的乳尖正一点点的膨大、肿胀,并高高的翘立起来,原本只

有枣核大小的乳蒂已经膨胀成樱桃般大小——而这正是她身体异常动情的标志!

雪衣羞耻的直掉眼泪,可无论她如何哭泣,都遮掩不住身体更加动情的事实!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那个男人脸色铁青,忽见他冲上前来,挥起拳头便向身后的公爹主人打

去!

她惊叫一声,便见身后的公爹主人也放开她,架住了那男人的拳头!

然后两人便打成了一团!

雪衣害怕极了。她拉起床榻一件凌乱的纱衣裹在身上,虽然那纱衣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可总比

什么都不穿来得好。

他们打得是那样的激烈,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回合,可拳脚所过之处,桌椅家具无不碎成一片!

忽然间,其中一人发出一声闷哼,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雪衣定睛一瞧,竟是公爹主人。

他竟然被这个年轻男子打倒了!

那个年轻男子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见他跌倒在地,便大步上前,想要继续施暴!

眼见他的拳头就要落到公爹主人的身上,雪衣连忙扑了过去,将地上的公爹主人抱在怀里,而

将自己晶莹如玉、纤细柔和的脊背迎向那个年轻男子。

“小衣,快闪开!”

“衣儿,快闪开!”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急切的吼声!

“碰!”那带着疾风的拳头重重的击打在两人旁边的地板上,楠木质地、上面铺着锦毯的地板

顿时向下凹陷了一大块!

看到他手上流出的鲜血,雪衣也不知怎的,当即脱口道:“你没事吧?!”

然而男人并没有领情,他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扑在他父亲身上的心爱女人,心痛如刀

绞:“衣儿,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的舅舅了是吗?你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誓约了是吗?”

“我……我……我不知道,头好痛……”雪衣茫然无措,她怔怔的望着这个男人,语气飘忽

道:“你,你是谁?”

“你,你不认识我了?”年轻男子大吃一惊,整个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那稳如泰山般

的身躯也有些摇摇欲坠。

“衣儿,你先出去。不要声张,我这里没事。”这时,被打倒在地上的公爹主人也挣扎着爬了

起来,他一把将压在身上的雪衣推开,命她速速离开。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这位一向

威严稳重的国公大人,虽然仍竭力维持表面上的沉稳,但却掩饰不住那惶急的神色,声音更是

带着一丝颤抖,他甚至连一直刻意保持的“衣奴”的称呼也忘记了。

然而这样的情形,对主人忠心耿耿的衣奴又怎么会离开呢?

她没有离开,但眼下的形势却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茫然。

看到她的茫然和无措,对面的男子似乎愈发心伤,“衣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只是时隔一

个月,你就已经完全忘记大哥了吗?”

“大哥?”雪衣感觉自己的头愈发痛了。

如果是平常,年轻男子肯定会敏锐的发现爱人的异常,而且还会据其异常的表现倒推出一些合

理的猜测来,可现在,激烈的情绪波动和衣儿忘记他的恐惧让他根本顾不得这一切,他忽然扑

上前去,紧紧抓住雪衣的手腕,声音嘶哑的质问道:“你忘记了你的昭业大哥了?……难道你

连这个送给大哥的礼物都忘记了吗?”

说罢,他颤抖着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条玉丝汗巾来。

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

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

雪衣顿时怔在那里。

那鲜艳夺目的初红,如一把利剑,直刺她心扉最深处的隐秘!又如一把重锤,轰然间撞开了她

封锁记忆的大门!

美丽的仙子好象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着,嘴里喃喃道:“这是衣儿给与大哥的礼物,是衣儿奉

献给大哥的雏菊落红……”

忽然间,她抱着脑袋,崩溃般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啊啊啊——!!!”

这声凄厉的惨叫也终于挽回了两个男人的神智,然而不等他们作出反应,美丽的仙子忽然间站

立起来,她的目光逐一扫过两人,竟让他们呆在那里。

那目光里有恨,有怨,有悔,有情……哪怕老辣如国公大人,成熟如一代名将,也无法在短时

间里读懂所爱女人的这一个眼神。

但那眼神最后的决绝他们却是看懂了。

“不要——!”秦昭业当先反应过来,他连忙纵身扑过去,想要拉住自己的挚爱。

然而,终究晚了一步。

美丽的仙子已转头朝着墙壁决绝的撞了过去。

“碰——!”

一声闷响过后,室内一片死寂。

秦昭业呆呆的望着逶迤在地的仙子,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仙子的手腕,但目光空洞,人已呆滞。

而他的父亲,也呆呆的立在一旁,他的脚刚迈出一步,手还在悬在半空,似乎被神灵按下了时

间的停止键。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出一声悲鸣。

一声如独狼般的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