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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200节奴媳的一天2

雪衣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颤颤巍巍的来到餐桌前。

非是她娇弱,实是每天应付公爹的索取无度,让她几乎每天都处在虚弱的状态下,

再加上这身淫衣所设“机关”的挑逗(比如前后两穴所含的玉势),公爹离开前浇灌

的精液和美酒,都让她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煎熬,连动一下都颇为困难,更不要说是

一个人独立行走了。

若她真要逞强,估计行不上几步,就会被前后穴中玉势的摩擦和肚中晃荡的美酒搞

得气喘吁吁、瘫软在地。

即便眼下有侍女搀扶,即便餐桌已经摆放到离她只有十几米的位置,这一番走下

来,娇弱的仙子还是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如兰似麝的体香一路弥漫,让人仿

若置身仙国。

然而刚一坐下,仙子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却是那圆凳木质,上面又无锦缎坐垫,仙子甫一坐下,那埋在她肛菊内的玉势就又

“进”一步,龟头样式的玉首一下子又戳到之前从未深入的地方,只刺激得她浑身颤

抖,好一会才缓和过来,却发现臀下已是一片湿滑。

却是方才一戳,刺激得无论是肛菊还是蜜穴都大为分沁,而之前积蓄的菊蜜也因玉

势的挪动而渗了出来,连带着内里的蜜酒也流出了少许,在她臀下濡湿了一大团。

叶雪衣羞得面若桃花,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抬起玉箸。

昨夜被公爹一直蹂躏到接近丑时,两人才纠缠着相拥而眠,今日巳时三刻才醒,随

后又服侍着公爹口交、“吃早餐”,并又因自己某个不曾留意的举动勾引起了他的欲

火,随后又被他当场肏干了一番,这男人吃饱餍足后得意离去,而她又昏睡了大半

个时辰,如今又起床梳妆打扮,到她坐到餐桌前,已是午时末梢、接近未时了。

(注:丑时:1时至3时;巳时:9时至11时;午时:11时至13时;未时:13时至15时)

而她也早已饥肠辘辘。

餐桌上美味佳肴琳琅满目,杏花鹅、鸡髓笋、鱼白羹、鹿舌炙……不是珍馐佳肴,就

是雪衣平时爱吃的菜品——除了永无止境的性欲以及对她“身”和“心”的变态掌控欲

外,在别的方面,这些男人对她也都是永无止境的宠溺。

虽然心情郁郁,但看到美味在前,又是饥肠辘辘,雪衣还是食指大动,不知不觉间

就吃了许多。

一时放下玉箸,既有美食的回味,但腹中也隐隐再度胀痛起来。

“嬷嬷……”她带着娇音向身旁的老人求助。

这样娇柔婉转又美若天仙的可人儿,有谁能拒绝她的请求呢?只可怜她的美艳实在

是太盛,以致造就了如今这逆伦之恋,既扭曲了她看着长大的公爷,也让她自己的

人生坠入深渊。

杨嬷嬷暗叹了口气,指使着侍女搬来榻几,然后将美貌的仙子搀扶到榻几上,她也

坐在一侧,将仙子搂到怀里,用手按摩为她调理肠胃的不适。

酒足饭饱,又有老人为她调理肠胃,再加上一直没有休息好,很快,仙子便在老嬷

嬷的怀里熟睡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凉浸浸的下体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又泛滥成灾了。

虽然羞窘,但雪衣对此毫不意外。

两根玉势的刺激、美酒灌肠的“惩罚”,对于她那无比淫媚的身体来讲,根本就是不

能承受之重。她没有被折磨的高潮,就已经是极难得的了。

当然,这也与她除了梳妆打扮和就餐的时间外,基本上都在熟睡有关。

她勉强支起身子,便见自己的下身只着金网守贞锁,而紫水晶围裙已经被解开挂在

一旁。外罩的透明纱衣也被除去了,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丝被。

金网显然无法阻止淫水的泛滥,她身下垫着一块厚实的棉帕也早已湿透,连带着下

面的床褥也被浸湿了少许。而雪衣心里清楚,这块厚实的棉帕绝不是她身下的第一

块“吸水巾”,在她午睡期间,这“吸水巾”不知换了多少条了。

雪衣呆愣了半晌(她现在总是时不时的发呆,莫名的流泪,人有时也显得木木

的),方摇了摇了床边的玉铃。

铃声清泠,便有侍女前来服侍。领头的便是绿袖和杨嬷嬷。见自家小姐自己撑着身

子,绿袖连忙快走几步,将榻上的大迎枕取来靠在她身后。

雪衣倚在大迎枕上,然后娇喘着对杨嬷嬷道:“嬷嬷,衣,衣奴想要……更衣……”说着

声音愈来愈低,俏脸也是霞飞双颊,艳若桃花。

却见这位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慈爱的老人家当即板起了脸:“什么更衣?姑娘莫要说

这些文绉绉的话来,老奴听不懂!”

雪衣当即俏脸一白,随后便又艳红如血,她咬着嘴唇,盈盈水眸泪光点点,过了片

刻方期期艾艾的道:“嬷嬷,衣,衣奴想……想尿尿……憋不住了……呜呜……”当那“尿尿”

两字出口后,仙子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滚落下来,想她一个高门贵女、大家闺

秀,竟被迫在一个老妇面前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话来,哪怕她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

者是谁,哪怕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却又一次发生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难堪。

“好姑娘,这就对了……老奴这就派人去请示公爷,要是公爷允许,老奴就为姑娘取

下守贞锁,让姑娘排尿。”

“啊……好……好的……”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懦懦道:“求,求嬷嬷让人快点,衣,衣

奴有些,有些憋不住了。”

“好,好,老奴这就派人。”说着,杨嬷嬷便召唤一个小侍女,将手上刚刚写好的纸

条交给她,命其去外院找个伶俐小厮,马上递给前院的国公爷。

“姑娘先这么歪着,老奴为姑娘揉揉肚子可好?”这个时候老嬷嬷又恢复了慈爱的模

样。

雪衣点了点头。

除了尿急,她的小腹也痛得厉害,是那种拉肚子般的尖锐痛感。她知道,这是公爹

大人灌在她肠道内的蜜酒正在发生着什么反应所导致的。此时此刻,任何能缓解疼

痛的帮助她都不会拒绝。

然而,也许是这酒在肚子里放置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刺激得肠胃无法安生,这一

次,杨嬷嬷的按摩手法也是收效一般,虽略有减轻,但每隔一分来钟就会发作一

次,而发作之时,只痛得仙子想要满床打滚,泠泠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那兰花般

的体香也仿佛被主人的痛楚所感染,变得冷幽清奇。

“看会子书吧。”看到自家主子痛苦的模样,绿袖在旁不忍,建言道。

雪衣缓缓点了点头。

通过看书来转移注意力,虽不见得有什么奇效,但终归也是个法子。

“将大哥送来的那本《静海图志》取来。”她指派侍女道。

这是在静海市舶司担任监察御史的大哥叶泓在她大婚时送给她的礼物。这是一本关

于静海地区自先秦以来的海岸推移、地貌变迁、气候变化情况及对当地人文历史的

影响。

用后世的话讲,这是一部历史地理学的著作。

古典时代的华夏,史学备受重视,历代名作层出不穷,可以说是典章辉煌,史家辈

出。相比之下,地理学就弱了许多,虽然也不乏《山海经》《水经注》《徐霞客游记》这

样的名著,但终究算不得显学。至于将历史与地理结合在一起的历史地理学,即便

将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算上,也只能说是有个萌芽状态。

作为叶家长子,叶泓自幼便天资聪颖,博闻强记,及年长,更是成为天下有名的

“才子”,对经史子集均有涉猎。然而,他虽为才学广博之士,但终究不能挣脱时代

的桎梏,类似此等“开山立派”之事(哪怕只是某一学派分支),即便真能为之,也

要待花甲之年、成为一方大儒之后。

而他之所以写此书,全是为了他最最宠溺的小妹,之所以能写出此书,也大半受他

那看似娴雅淑静、心中却常有“奇思妙想”小妹的影响。

在那失控的一天到来前,雪衣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可以说是无忧无虑。被父兄宠爱的

她万事顺遂,在玩乐之余,也有了几分追求“更高层次需求”的想法。

然而,作为一名女子,哪怕拥有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在这个男尊女卑、礼教纲常

的时代,也是难有作为的。而想有所作为,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叶

雪衣虽有后世的见识,却没有这等刚强有为的性格和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

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娴静优雅的大家闺秀,然而在宠溺她

的父兄面前,她却不介意让自己变得“古灵精怪”,一些来自后世的观点、理念,在

有意无意中,总会透露一些。

这些观点、理念,他们不赞同的,会予她以包容,赞同的,有的会予以实施,有的

会身体力行。

她的父亲,会将这些理念用来治政治军,她的二哥,会将这些理念身体力行,亲自

实践(譬如带有雇佣关系的纺织工场,譬如经商,譬如大航海),而她的大哥,则

会将这些理念贯彻到治学当中,将它们变成文字,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有生命力,

更能扎根于这片土地、这个时代。

他曾为《三字经》《千字文》画过大头小身的萌系插画,在为官前曾与几位同窗一起同

西洋传教士翻译过《几何原本》,在六部观政时写过《》,到了静海担任市舶司监察御

史后,又写出了包含自由主义经济思想、比较优势理论的《海贸论》。

而这些东西的起源,不过是她闲暇与大哥高谈阔论时的一些“奇思妙想”罢了。

一些零碎的、不成体系的东西,却被他牢牢记在心中,被进一步发掘、思考、延

伸、整合,形成了一部部或反响热烈或读者寥寥、却总会引起一部分质疑或思考的

学术专著。

至于她手中这部《静海图志》,也是她在谈论过往史书时所发的一时感慨,认为过往

的史学过于重人物而轻庶民、重政治而轻经济,诸如此类的话,却被他牢牢记在心

中,被身体力行的进行实践探索。在为官一方时,不辞劳苦跋山涉水,考察地理,

历时三年写出她手中这部《静海图志》。

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得到大哥对自己润物细无声的关怀与呵

护,美丽的仙子一时痴了,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便落了下来。

第201节奴媳的一天3(微h)【奴媳憋尿失禁嬷嬷借由施罚】

然而孩童的啼哭却将仙子从对亲人的感伤思念中唤醒。

她闻声望去,便见尺素正抱着自己的竟儿疾步走来,而这个敦实的胖娃娃,一边扭

头望着她,一边哇哇大哭,好一幅伤心难过的凄惨模样。

雪衣一下子就明白自家大宝贝是又饿了。

想想自己今天除了上午昏睡时由侍女们服侍着喂了孩子奶吃,再就没有给孩子喂过

奶,叶雪衣心里顿时愧疚得不行。

她当即喊道:“快把孩子抱过来。”一边喊,一边下意识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珍珠肚兜。

不过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乳珠上的奶夹,便立即停缩不动,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侍

立的老嬷嬷,泪光盈盈的哀求道:“嬷嬷,请……请允许衣奴为……为,为少主喂奶。”

老嬷嬷干咳了一声,犹豫了片刻,才“勉强”说道:“也罢,看在少主的面子上,老

奴就斗胆一回。”

说罢,她转身离开,片刻归来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大肚瓷瓶。

此时,绿袖已上前一步,帮助仙子小姐解开了系在背后的红绳结,莹润剔透的珍珠

肚兜立即从她的光滑娇胴上落下,一对浑圆饱满的雪腻奶子顿时娇挺挺、颤巍巍的

裸露在空气中。

看着仙子那雪嫩娇滑、丰挺高耸的饱满玉乳,即使是风华早已逝去的老女人,杨嬷

嬷还是不禁生出几分赞叹——纯粹而极致的美便是有这样的魔力,可以跨越性别的界

限,超脱年龄的桎梏。

而后她颤巍巍的伸出因岁月流逝而变得粗糙的手指,摘掉了这对绝美乳房上的两枚

“红梅”。

虽然对仙子儿媳的身体做出了种种限制,甚至连小便排泄这样的事情都要“打请

示”,但禽兽公爹明智的没有在给孙儿喂奶这件事上多加拦阻——因为他很清楚,这

件事几乎可以说是仙子儿媳的“命根子”,如果他真要否决一位年轻的母亲为孩子喂

奶的请求,来自母性的无私大爱极有可能战胜自己的精神暗示与肉体调教,而一旦

如此,那么他所耗费的一切心血就全部付诸东流。

所以,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精明的国公大人并没有去试图掌控一切,但同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