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油头男足足愣了两秒，直到那冰冷的液体在他脸上流淌下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立刻蹦跶起来。他身边的顾晓璇反应也快，立刻从包包里拿出一袋纸巾给他擦身上西装上的污渍。

而油头男背后的那些员工一看立刻不干了，他们看了一眼两边的人数差距，顿时变得嚣张起来，“敢拿红酒泼我们老大，你是不是找死？”

“你们不是也用脚绊我们老大么？我只是和你们礼尚往来一下，有问题么？”做完这一切后的秦征淡定的将酒杯随手扔到地上，随后拍了拍手掌，一脸轻描淡写，仿佛自己刚刚所做的只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们可是有你泼酒的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的人把你们公司老板给绊到了的？”几个人对视一眼，很快就围在了秦征周围，打定主意不让他趁乱溜走。

“有没有，调出监控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即使被众人围在中间，秦征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但他的手指却是微微绷紧，同时侧了侧身体，让自己眼角一部分余光能照应到林芷言那边。

就在场面一触即发的时候，很快就有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皱着眉头走过来查看情况了，“欢迎会开始了，安德莉亚已经到场了，你们这边有什么状况需要出去解决的吗？”

一听说安德莉亚到了，油头男尽管还是一脸怒气，可也没有了继续和秦征计较的打算。他挥了挥手，回头恶狠狠的看了秦征一眼，“给我记好了小子，我这件可是上百万的西装，要是待会欢迎会结束你敢走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我公司底下的法务部不是吃白饭的。”

“随时奉陪。”秦征头也没抬，淡淡回应了一句后，转身便朝着自己座位的方向离去。

“没事吧？”见到纷争解决，一旁的林芷言赶紧走上来，在秦征身边左瞧瞧右看看，见到秦征仍旧活蹦乱跳的之后才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我像是那种会出事的人吗，再说，你这时候应该夸我刚刚很帅才对吧？”看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秦征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帅，太帅了刚刚，太解气了。”林芷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恶狠狠挥舞了一下小粉拳。

随后她才注意到那油头男还没走，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赶紧收回了拳头，侧过脸去哼起了歌来。

“没骨气。”秦征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又看了那油头男一眼，“还不走，是等我也像老刘这样送你离开吗？”

“哼！”油头男恶狠狠扫了秦征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他先前并不是在看着秦征，而是在看着秦征身边的林芷言。

刚刚离得远时他没有注意到，直到她走上来之后，油头男才看到了她的样子，眼中很快流露出了一抹惊艳之色。

油头男身边的顾晓璇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停留，她也将目光看向了那林芷言，目光酸溜溜的。

从长相上来看，她虽然和这个女孩各有风格，甚至可以说是平分秋色。

但是实际上她已经不再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了，身上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浓妆艳抹。

顾晓璇之前读大学的时候有学过心理学，心理学里面就有提到过一种母牛效应。

其原理很简单，说的是公牛绝对不会找先前交配过的母牛再次发生关系。

人其实也是一样，在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了之后，面对平淡无奇的日常，总有一天会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