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我是真心在邀请你，也是真心在请你好好考虑，我非常希望你能加入到我的团队之中，与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杭子问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了秦征的面前，距离秦征的脸颊只有短短十几厘米。

在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之后，他却并没有像先前那般狂傲，反而是放下了姿态与秦征进行平等的交流和对话，这让秦征再一次对于眼前的杭子问刮目相看。

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有诚意就能办到的，无论秦征内心是如何考虑的，起码从表面上来看，他仔细思考了一会之后，才淡淡问道，“我要先了解一些事情之后再做判断。”

“没问题，你有什么疑问只管问就好，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杭子问点了点头，完全没有一点焦急的样子。

“你先前说我是个怪物的那句话还记得么，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秦征说道。

实际上秦征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曾经从师父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话，虽然没有叫得这么难听，但大概的意思是差不多的。他秦征身上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才让这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纷纷聚集到了他的身边来。

原本秦征以为只是自己习武的潜力比较高罢了，但是从后来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在武者这方面的天赋虽然说的确不错，但还没有到那种惊世骇俗的地步，而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让秦征同样也意识到自己师父的身份不简单。

能让那样不简单的师父不惜千里迢迢过来也要找到的，岂能只是天赋稍微好一些的少年？

“关于这个，我没法告诉你太详细的内容。”杭子问沉默了一阵后，缓缓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到你身上的异常，但更多的东西我也是从腐化那里得知的。你的身上，同时融合了两种这个世界之外的力量——抱歉修正一下，应该是两种超越这个维度之外的力量。”

“维度？”秦征微微一怔，随后很快想起这个概念来。

当初他出发去血印裂隙之前，就有听说过维度的事，两个维度的关系，就好比是现在这个现实世界和那个已经崩溃了的血印裂隙之间的关系，二者之间拥有着完全不同的法则，但他们却可以在二者之间进行穿梭，甚至是进行物质传递。

尽管拥有着各种各样的权限，但二者还是两个独立开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无比正常的东西，到了那个世界就完全是天方夜谭了，反之同样亦然。

“如果按照我们大家都能懂的话来说……”杭子问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秦征，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就好比是，你虽然看起来是个正常的人类，但实际上你是鲸鱼和恐龙生下来的孩子。”

秦征嘴角抽了抽，不知该作何反应。

“快点问下一个问题，我耐心有限。”杭子问双手环抱在胸口，淡淡说道。

“第二个问题，你说你要统治世界，具体要怎么做？”秦征再次问道。

“简单点说，摧毁目前所有的体制与国界，在废墟之上重新建立单独且唯一的国度，即——人类国度。”杭子问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是一个完全超脱于现实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