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饮泣吞声(2 / 2)

“我是写给寒晨星的,你要是想听就别叽叽咕咕了,我这就念给你们听。题目叫《有情无缘》,我要开始朗诵喽。”

任荷兰注视着寒东琅微笑道:“快点背出来啊!我都等不及了哩。”

寒东琅喝了一杯茶,站起来伸伸腰,开始张口背诵起来了。

“我知道,今生我俩有情无缘,至死也不能在一块。我知道,我不能告诉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夜是那样的静,静得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顿然领悟,有些距离永远无法逾越,有些爱只能深埋心底。明知道孤独总是无所不在的,忍不住偷偷的远远的望着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俩同住在一个房顶下,我却不能拥你入怀,不能亲吻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一生能爱几次?可我此生只爱你一个人--寒晨星。我默默地望着你,忍住不说话,抑制不流泪,拼命告诫自己,快乐着你的快乐,悲哀着你的悲哀,可就是没法告诉你,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爱你是一种美丽的痛,就像一场无法醒来的梦,它是一种压抑而哀伤的情感,爱到不能爱的残忍却是切肤之痛的,那种近在咫尺实是遥隔天涯的距离,那种注定无法成全的宿命。想你却不能告诉你,因为命中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故不能告诉你,我分分秒秒都在想你。夜像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能听到自己泪珠滴地的声音。豁然明白,有些距离永远也无法逾越,让人深刻体会到寒从脚底生的透心凉。没有切身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一生能爱几次?但真爱也许唯有一次。这种爱不是门当户对,也不是一见钟情。真爱至上的境界,一个人一生也许能遇到,也许不会遇到心仪之人。或许是日久生情,对你思念也愈来愈深,我很想选一个宁静的月夜,把心底的惆怅、寂寞、思念娓娓向你倾诉。深夜,对着残灯,徜徉在孤寂里,我陷入深深的思念之中。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凄凉,我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现实的真实,岁月对于人来说如同东流的大海没有回头的可能,而现在的我,却真的不知道如何克制住无穷无尽的思念?也许伤痛的心灵需要静静安抚。人生充满了遗憾,有时候遗憾也未尝不是一种美丽,只是这美要付出惨痛昂贵的代价。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心痛,常常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怀念你,却永远要深埋于心底。对你的爱是刻骨铭心的,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从心头彻底驱逐。认识你是不是错,一切是不是荒唐得离谱,我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孤独的徘徊在这冷漠的人世间,人生注定要孤独的心痛了,心碎了也不会有人看见。其实我们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只是希望我们每个人是否该多一些宽容,多一份理解,多一些友谊,多一些真诚,多一些纯情,多一些真爱.....”

寒东琅背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也许这哭声太响了,引来了绣楼的妙灵香。

妙灵香迅即跑进大厅,劈头盖脸地问:“任荷兰没有死,仅仅是一点刀伤而已,你干吗嚎啕大哭的,还说自己不喜欢她,分明是爱到心坎里去了,心疼得痛哭流涕了。喜新厌旧的老色鬼,我替冷月寒星感到悲哀,感到不值,我要动员她赶快出嫁,灭了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念想。老色鬼,听清楚了吗?还在抽泣不已,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男子汉的威严哪里去啦,哭得要死要活的,不害臊吗?”

寒东琅只顾自己饮泣吞声,宇文思伸手一挥道:“寒夫人,你错怪东琅啦。你咋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跑来训斥人呀?”

妙灵香这才抬头扫视大家,个个都是泪眼朦胧的,诧异地问:“莫非是寒晨星死啦,你们一个个都在哭泣了。任荷兰怎么也梨花带雨的啦。寒晨星死了,首先受益的是你任荷兰呀?十八姑娘一枝花,正当青春年华,亭亭玉立,凹凸有致的身姿,日日绽放在东琅眼皮底下,他想不爱你都难呐。”

寒东琅倏地上前,伸手狠狠地甩她两巴掌,妙灵香一阵颤栗,歪倒在宇文思的身上去了,宇文思来不及站稳,慌忙伸手去搀扶她,却没想到搂着她的要害部位了。

更没想到的是,妙灵香居然大喊大叫道:“你碰我的胸脯干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寒东琅惊闻宇文思欺侮了妙灵香,气得一巴掌甩过去,宇文思连忙拽住他的手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用力太大,她倒向了我,我随即去搀扶她,却没想到碰着她的敏感部位了。请你原谅。”

戴华佗上前温和地说:“这不能怪宇大人,是你自己出手太猛烈,寒夫人站立不稳倒向了他,而他在惊慌失措之中去搀扶她,偶然碰到胸前的。你应该大人有大量,何必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哩。半老徐娘了,疲软耷拉似一马平川的,碰着有啥关系啊?又不是任荷兰的十八岁身子,荷兰那亭亭玉立,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才叫一个快感舒服哩。你寒东琅断然拒绝她,岂非一大笔损失噢。”

宇文思打岔道:“你说得那么形象生动,逼真逼现的,是否都抚摸过她们的山峰了呀?”

“那当然,都是偶然碰触的,谁敢明目张胆地去试探寒夫人的山峰呀?”

妙灵香气得上前就是一巴掌,恶狠狠地说:“戴华佗,你是不是活腻了,吹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是谁啊?有几斤几两重?有何资格抱我呀?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割下你传宗接代的器官喂狗吃,看你还敢不敢在我夫君面前逞强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