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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湿热的舌头在阴缝间刷过,刁钻地直往美穴里搅动,林青霞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空气中荡漾着一阵如兰似麝的美妇肉香。她无力地哀求道:“别,求求你别放过我吧”

那甜腻的呢喃声,每吐一字,都令朱宜锐心弦为之震颤,下体涨得更痛,心中暗道:林青霞真真是人间极品,连发出的娇嗲都令人发狂。我自从练成龙根伸缩自如,得到美女无数,巨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不听使唤,早早就涨痛欲爆。为了得到她,费尽心血,今朝得尝这美艳的御姐美女,就是精尽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着林青霞的蜜唇美穴,在他的Yin虐下,蜜唇美穴逐渐变热变湿。林青霞的两条玉腿不断绞来绞去,无力地夹着朱宜锐的头,试图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无功。“啊不要啊好爽啊”随着舌头的深入翻搅,林青霞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柳眉紧蹙,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美穴里面一股股浪水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在朱宜锐的不断肆虐下,林青霞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她鼻息如兰,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豪乳,已经发涨变硬,更显硕大。美眸之中,也荡漾着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来。她人本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妩媚至极的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

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钗横鬓乱,双颊艳如桃花,两眼迷离,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肉体微微颤动,Yin态诱人,朱宜锐再也难以忍住,他紧紧将林青霞压在下面,双腿分开她拼命紧夹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Rou棒,贴上她丰隆的三角地带,戳在洞口边蓄势待发。

粗大坚硬的Rou棒紧紧顶着湿热的肉穴,林青霞浑身一震,这时候她欲抗无力,实则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内心充满了火热的期待知道即将失贞,她不由得闭上了双眸,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心中绝望叫道:“上帝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第304章蹂躏林青霞4

朱宜锐的Rou棒已挤进了林青霞的美穴穴,但由于蟒头过于粗大,挤进一截后就被里面一层层的软肉阻碍着,一时无法顺利一插到底。“嘿嘿,好青霞,心肝宝贝儿,我乐晕头了,忘了你的美穴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

朱宜锐心中恍然,喜不自胜,“你的重峦叠翠,只有我的金刚宝杵,才能深入暴Cao,待我以龙根伸缩自如好好疼爱你,让你尝尝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运动太极神功将下面的Rou棒慢慢收缩。片刻之间,只见原本膨胀的Rou棒竟渐渐变细,但长度却不断延伸,足足比原来长了好几寸。林青霞被压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湿热的美穴里起初被一个粗大异常的蟒头撑得涨鼓鼓的,这时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不知不觉中缩小了不少。

这种情况她从不曾遇过,莫非朱宜锐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微微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已的隐私之处,正被一条细长的Rou棒紧紧顶着。这场景Yin荡至极,一阵躁热涌上了林青霞的脸,羞得她无地自容。她再次闭上了双眸,滴滴珠泪忍不住从眼角边滑落。

朱宜锐吸气行功一会后,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声,在春水花蜜的滋润下,细长坚硬的Rou棒顺着湿热的肉穴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顺利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

这突然一击,令林青霞猝不及防,一截炽热的铁棒已经迅猛地冲填进她的虚空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涨”

朱宜锐咬牙暴喝一声,丹田气劲下沉,尽根没入美穴甬道的Rou棒陡然暴涨数倍,一下子就将美穴撑得鼓涨涨起来。

虽然是猛然突入,然而在林青霞的穴内轻巧地刮着,刮的林青霞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林青霞忘却了疼,也使得她穴内更湿滑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

朱宜锐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Rou棒爱抚着林青霞娇嫩的穴壁,轻薄撩拨甚至猥亵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林青霞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朱宜锐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确厉害。

起初林青霞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Rou棒刺进自己湿热的美穴,深入到以前的男朋友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蟒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美穴甬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Rou棒深入后突然暴涨开来,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美穴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蟒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朱宜锐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

结婚这么多年来,林青霞从未尝过高潮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美穴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

等到朱宜锐终于夺去了林青霞的少妇贞洁,将那Rou棒深深抵入林青霞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时,林青霞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朱宜锐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林青霞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熟女美妇的春水花蜜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以采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教虎狼之年却空旷许久的林青霞怎么可能抗拒呢

林青霞此时禁不住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林青霞配合着朱宜锐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Rou棒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着,元阴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林青霞芳心都飘飘然了,终于,她情不自禁紧紧噙住了朱宜锐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垮了下来。

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林青霞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美穴穴的Rou棒,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山崖上野草。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林青霞痉挛颤动的肥美美穴以及盘在朱宜锐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去人Qi贞洁而绝望混杂着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看着林青霞艳若桃李的娇脸现出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朱宜锐心中得意万分:“嘿嘿,林青霞呀林青霞,你最终还是没能逃出我的五指山,被我Cao得发癫发浪看你那舒爽而又Yin荡的模样,定是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

“青霞,你以前的男人没能像我一样带给你恁般快活吧”

终于采撷到了美艳的御姐美女,朱宜锐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嗯”林青霞羞赧万分,高潮后肉体的愉悦让她仍无法完全清醒,这个男人强行占有了她,还问出这么羞人的话。她没有答腔,含嗔带怨将俏脸扭向一旁。

朱宜锐看着林青霞成熟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Rou棒,因为高潮后的律动抽搐,美穴里面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夹绞得肉Rou棒好不舒服,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这是他从不曾经历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缩气,压制住喷薄的欲念。歇了一会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炽狂的欲火,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玉球,Rou棒挺前暴冲,势如猛虎,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

嫩蕊娇香任恣采,一朝得偿所愿,朱宜锐大逞Yin威,不时变换着各种御女之姿,仰、侧、伏、跪、跨、挺、坐、站,暴Cao起来。山崖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林青霞高亢的娇喘呻吟声压抑不住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让朱宜锐更加心猿意马,情潮高涨,最后一味地猛烈撞击。

此时,欲火焚身的朱宜锐虽没用上什么手段,只是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扫穴般直捣黄龙,彻彻底底地充实着林青霞的空虚,然后再长长地拔了出来,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热的棒端烧灼着林青霞的幽谷口时,再重重挺入,这简单而毫无花巧的动作,反更凸显了他粗壮雄长的优势,林青霞只觉他的Rou棒像是火棒一般,一插入便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心窝,烙的她幽谷当中没一寸嫩肉能逃过此劫,那强烈的欲火焚的她全身都鲜活了起来,爽的如此酣畅淋漓,当真痛快之至

“好舒服啊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林青霞没想到朱宜锐床笫功夫如此厉害,一触之下她竟是再无抗力,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就连想要保留也有所不能,再加上原本她就已压抑了够久,此刻一旦解除禁制,肉体竟浪到连她自己都难以想像。登时,林青霞口中句句不堪入耳的Yin言浪语,竟像背熟了般脱口而出,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冤家好痒好舒服啊。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你是我的亲老公亲爸爸”

“冤家快姐姐又要又要你用Rou棒用力。。插我的小穴快点来吗我要”

声行相辅,随着林青霞娇声愈发骚浪,水蛇般缠在朱宜锐腰间的玉腿也缠得更亲蜜,纤腰不住娇颤扭挺,迎合着他的动作,开放着让他更深入,尤其是幽谷当中更似自己有意识般,将朱宜锐的Rou棒愈吮愈紧、愈吸愈深,简直是缠紧了不愿松上半分而那放浪当中带来的绝顶欢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更令林青霞的矜持着着败退,樱唇中媚态横生的浪声更加荡漾难收了。

何况朱宜锐所带来的快乐,还不只是幽谷当中而已,他的大嘴犹似初生婴儿一般,吸紧了林青霞那丰挺媚耸的玉乳,吸得林青霞酥透周身,虽没生育过竟都像要被他强力的吸吮给吸出了奶汁来,贪婪的他更不肯放过林青霞,一边吸完了便换另外一边,左右来回之下,只吸的林青霞胸中爱意满怀,胀得像要爆开似的,一双丰挺的娇乳竟似比以往更加饱满了,此刻她的心中只渴想着他怎么不生出两张嘴来,那他大力吸吮她一边玉乳、咂咂有声的时候,另一边就不用被冷待了呀

给朱宜锐这般插了一会儿,林青霞只觉娇躯慵然欲泄,彷彿给他一插,浑身上下的经脉就要散架了似的,使不出半点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