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市声鼎沸。www.6zzw.com

人潮还在熙熙攘攘，急速坠下的夜幕揭开街市上属於夜晚热闹的序幕。霓虹灯正灿烂，七彩的光芒让本就若隐若现的星辰更加黯然失色，迷蒙月光是玄黑夜里唯一点亮的一盏灯。

秋色还在飘荡，落在夏霁身上。

她踮起脚尖，些些吃力的望着前方人群，「应泽学长这次有把握考上第一志愿吗？」

「没有。」白应泽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孩努力之後才终於了解到的徒劳，「怎麽突然问这个？」

「因为感觉学长很老神在在。」耸了耸肩，夏霁放弃自行探查前方路况，决定把带路的人物交给身旁的人，「一般人不是都应该抓紧时间读书吗？可是学长居然还有空出来和别校的人交流。」

「因为对象是南一高我才来的。」白应泽一把拽过夏霁，自己站在靠近马路的外侧，而夏霁走在内侧，「走里面一点。」

「如果是别的学校就不来吗？」眨眨眼，夏霁有些不能理解，「为什麽？」

「因为有宁心。」白应泽始终直视着前方，以他的身高来说，看清前方的情况刚好。

「学长和宁心学姐很好喔？」

「还可以。」白应泽微微侧头，路边的街树都已转为黄褐色，纷纷落落的飘散在四周，随着经过时不经意的踩踏发出一声清脆，「我们的第一志愿是同一间。」

「嗯？是喔。m4xs.com」歪着头，夏霁跟着白应泽在人群中缓缓移动，两侧亮眼的招牌在夜里显得过分夺目，「那旭然学长呢？」

「他要去……」顿了顿，白应泽忽然发现自己对於这个问题唯一拿得出来的答案是，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殷旭然毕业之後要去哪里，没有问过更没有试着了解过。

为什麽？

他替他做了笔记丶抄了重点，找了题型也写了补充，但他从来没问过殷旭然想要的是什麽。

他不知道殷旭然将来要去哪里。

「什麽？」

白应泽深吸一口气，「……我不清楚。」

「欸？这样吗？」诧异的微瞠双眼，夏霁撩了撩束起的长发，「我以为学长什麽都知道。」

「什麽意思？」

夏霁眼里闪着不太确定的光芒，微微张口，「就是，感觉学长会知道一切，」停了停，她眼底的锋芒瞬间转为笃定，「尤其是对旭然学长的事。」

「是吗。」白应泽笑了笑，却是含着自嘲。

「可能只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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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比较久。」

古道的落叶泛黄秋天的夜已微凉

看取年年金榜上谁苦读十年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