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泽。」

欢快清澈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像是阴云中透出的一点晨曦。而白应泽只是淡然回应。

「有什麽事。」

「没事不能找你？」殷旭然笑的光明磊落，俊俏脸庞好像总是散发着自信过剩的光芒，「更何况我是有要事找你。」

「你除了迎新的事之外没什麽可以找我的。」感受到他的笑容，白应泽看也没看一眼，把放在自己桌上的几本参考书收进抽屉，换了两本下堂课要用的课本和笔记本，「但我说了，我不想上第二首。所以我们没什麽可以说的了。」

从他桌上拿起意外保持良好的课本，殷旭然随意翻了几页发现里面该画的重点丶该做的笔记一样都没少。

跟他给人的印象一点都不相符。

殷旭然双眼微微一暗，转瞬又恢复以往的傲气。

「还真认真。」尾音揶揄的上扬，殷旭然眼里闪耀着暗算。

「还有一年要大考了。」

语气里没有一丝兴澜，白应泽拿回自己的书，翻开。从笔袋里拿出0.38原子笔在指间旋转，散发一股不属於他的清冷。swisen.com

「你不在台上待太久，是因为不想在她面前出现太久，」殷旭然看着窗外，微眯起眼，声线乾净而俐落，「还是不想让白应泽这个人在所有人面前出现太久？」

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白应泽握着笔的力道加重，「你想说什麽？」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耸了耸肩，殷旭重新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你再多上去一首，我就不……」

「我宁可你在旁边吵也不可能答应。」阻断殷旭然未完的话，白应泽微微抬首，看向此刻比自己高了很多很多的人，「别想跟我谈小孩子的交换条件。」

他们都大了，年幼时候的交换条件已经不适合他们。

殷旭然笑着没有说话，但他已经看出这个他认识了好久好久的人在想什麽。

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驻进了白应泽的心头。

「是因为那个学妹吗。」殷旭然很轻很轻的说，用的是疑问句却是以肯定句的形式，他知道他说的没有错。

「是不是因为她，很重要吗？」白应泽倏地站起身，和殷旭然比